“那你現在的手放在那裡?”
他對她,純粹是對一個長輩的豪情罷了。
他......是不是那裡不謹慎獲咎皇叔了?
不過,這類“險惡”的設法他當然不會奉告麵前這個奪目之極的嬸嬸。
也隻要她在的時候,皇叔纔會偶爾擺脫那一張麵癱臉,如果她都走了,今後還能在皇叔的臉上看到甚麼好玩的神采。
這麼輕易就被她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