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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誡很想問問她對溫鈞竹如何個意義,可現在卻問不出口,不知為何,他有點驚駭。
趙瑀看他神采躊躇不定,曉得他定然是有事,便悄悄等著他開口。
趙瑀搖點頭,“若和你分開,我就不籌算再嫁人了。”
燭光暗下來,趙瑀拿起小剪子剪掉一截髮黑的燈芯,屋裡光芒隨之一亮,將她的側影清楚地投在窗子上。
直到茶涼了,李誡才說:“咱倆出身天差地彆,若不是不測救了你,大抵一輩子咱倆也不會熟諳,更彆提結婚了。你情願嫁我,是感激多過喜好,對吧?”
倒是晚了,趙瑀已經看到了。
李誡端起茶杯遮著唇邊的苦笑,“今後再說吧……你也一樣的,如果有人,唉,我必會成全你們。”
她擦乾眼淚,想著還是把話說明白的好,“如果你此後有了心儀之人,大可和我明說,到時候和離也好,給我休書也好,我絕無二話。”
在她看來,父親不納小,隻不過為了名聲好聽罷了。
昏黃暗紅的燭光,給她的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緋色,斑斕而昏黃。
王氏催著女兒梳洗,“一會兒全福人給你絞臉,你拿熱水洗臉啊。”
卻見趙瑀指著胸口說,“你衣服破了。”
趙瑀對此不覺得然,除了母親,她現在對趙家人冇有任何好感,並且任憑老太太幾次逼迫,父親一向對本身不聞不問,一個對親骨肉都如此冷血的人,對老婆又能有幾分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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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甚麼意義?心頭一陣急跳,李誡的嘴角不由自主翹起一個非常標緻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