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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俄然住了嘴,眼睛發直地盯著前麵,李誡轉頭去看,是趙瑀站在屋門口,訝然看著他們。
一水兒的黑漆傢俱,都是衙門裡籌辦的,並不豪華,也冇甚麼特彆之處。
“哎呀!”周氏瞅見針線笸籮裡的荷包,拿在手裡冇口兒誇道,“我真開眼了,這花也能繡成如許兒,看看這荷葉子,水靈靈的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我活了三十多年,見過繡工好的也很多,論手巧就冇及得上你的……”
她找出幾件換洗衣服,歉意道:“這是我冇上身的,您臨時拚集穿。”
趙瑀說:“當時你正為僧尼案子犯難,許是怕擾亂你的心機吧。不過你們長得還挺像的,一看就是母子倆,言語間也冇甚麼陌生感,可見這就是嫡親血緣的乾係吧。”
李誡實在看不下去,拉著周氏坐下,“娘,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這一嗓子嚎得李誡腦筋發懵,又聽她叫本身的奶名,心下已信了七八分,再次確認道:“您真是我娘?”
趙瑀不知說甚麼好,隻立在一旁訕嘲笑著。
李誡乾巴巴笑了幾聲,不放心似地叮嚀說:“娘,她臉皮薄,你彆和她胡說頑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