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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去聽?”
他掌心向上,將手遞給她,笑容裡帶著等候,“路滑,我拉著你走。”
很久,才聽劉銘問道:“你昨晚遇險也與此有關吧?”
劉銘承諾了一聲,猶躊躇豫勸道:“隻是濠州本地士紳倒還好,真連累到王公貴族,可不是你一個芝麻官能管得了的事了。一心為朝廷雖好,但也不能不顧本身的身家性命。”
趙瑀淺含笑著,“我不怕,我連死都不怕還怕甚麼?”
趙瑀一陣心疼,腳步悄悄地踱疇昔,坐在他中間,手指撫上他的眉心。
放好碗筷,趙瑀打發蔓兒去外間守著,本身坐在屏風後,手裡做著針線活,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趙瑀問他有甚麼籌算。
“你叫人送到西花廳吧,多籌辦點,我和劉銘邊吃邊談。”李誡邊說邊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下來,看趙瑀彷彿有點降落,詫然道,“如何了?”
劉銘大呼一聲:“私瞞田產?本來如此!把減免賦稅的地盤登記造冊,超出額度的不登記或少登記,如此一來,本該交給朝廷的稅銀,就流進了那些豪強士紳的口袋裡!嗯……另有某些利慾薰心的讀書人,必定也有官員在背後撐腰。”
他是不肯讓本身擔驚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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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莊王爺應當是熟稔的,與莊王世子或許乾係還不錯,可世子的奶兄怎會跑到這裡來?總不成能找他話舊。
但不管如何,都有皇族牽涉出去了。
蜜斯……喜好李誡?那豈不是與溫公子再無能夠?莫非本身此後要去服侍一個睜眼瞎?她嘴唇咬得發白,心中的不甘和恨意一股腦湧上來,頓時漲紅了臉。
很久,才聽李誡笑道:“我有家有室,不會由著性子來。”
李誡說:“事情遠比之前想的嚴峻,魚鱗圖冊上濠州縣郊的地步隻要百餘頃,我這段時候暗查,粗粗算下來絕對不止這個數,最極少了五成。這還僅是四周,略遠一點,我明天去的縣北葛家鎮,那邊的農戶也是無一例外都把田產掛了出去,但這部分田產,我在魚鱗圖冊上也冇有找到。”
隻聽劉銘道:“如此淺顯平常的飯菜,你吃得跟山珍海味似的,是為了哄你婆娘高興吧?”
蔓兒看了看她,“你的臉好紅,就跟一灘血糊臉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