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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你出來,哥——你出來!我是你的親妹子啊,我為你和父皇的皇位,十三歲就被送到蠻族,受儘屈辱……當年你如何不奪我的封號!”
他帶人徑直來到公主府前,低聲和那喊冤的婦人說了幾句,便聽那婦人大聲喊道:“彼蒼大老爺,民婦有冤情,求您做主——”
建平俄然就衝動起來了,大喊大呼,狠惡掙紮著,但是誰也冇聽清她說甚麼。
趙瑀看到她的神情,悄悄笑了,“妲姐姐,在張家你的內室外,我記得也有一片紫藤蘿,就是冇這個多,也冇這個都雅。”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緊接著“砰”一聲巨響,然後是侍衛們的驚呼。
蓮心挑開車簾探頭看了看,轉頭說:“太太,前麵聚了一大群看熱烈的,堵得嚴嚴實實的,馬車過不去。”
趙瑀笑道:“莫要急,都城動靜向來傳得快,等明天你必定能聽到個一二三。”
車簾一掀,竟是武陽公主哈腰登上馬車!
武陽笑了笑,“我是來看建平姑姑的,傳聞她冇了住處,想把一處私宅給她,冇想到她跑父皇的潛邸砸門來了。”
“隨便說幾句就好,嗯……就說花廳前那片紫藤蘿長得恰好。”趙瑀勸道,“再不濟說說都城裡的新奇事,多說幾次,漸漸就熟稔了。”
這般完整攤開自家底牌,他就不怕皇上對他起猜忌之心?
趙瑀沉吟很久,終究答道:“因為她從始至終,都冇法掌控本身的命。”
趙瑀內心亂糟糟的,如果溫鈞竹重獲聖眷,隻怕第一個要對於的就是李誡!
從潛邸門前顛末的時候,她看到了建平。
趙瑀垂下眼眸,甚麼也冇說。
趙瑀默不出聲撫著她的背,過了小半個時候,待她哭聲稍歇,才慢慢道:“哭過這一遭,今後就不要再哭了。”
她止住要施禮的趙瑀,“瞥見我這麼驚奇,竟比瞥見建平姑姑的死更讓你吃驚?”
打頭的侍衛越聽越心驚,此時甚麼也顧不得了,厲聲喝道:“大膽婦人,妄議天子,快快拿下!”
趙瑀隻覺心頭砰砰亂跳,不由額頭泌出汗來。
張妲頓了頓,不天然地笑了下,“我不曉得說甚麼。”
她說:“明天我回孃家問表哥升職的事兒,你猜是為何?——表哥他竟然是揭露建平姑姑的人!是他密報皇上,皇上才曉得建平和太子暗中來往,私藏令牌!”
她雙手緊握成拳,一下下砸著門,手上鮮血淋漓,門上血跡斑斑。
“哥啊,你欠我的,你和父皇都欠我的!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