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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趙家二房嫡女,捲入莊王世子私檔案,早被斬立決了。
“民亂遲早有疇昔的一天,當時亟待處理的就是人丁不敷題目。一方麵要求女子守節不得再嫁,一方麵卻急需增加人丁,這不是相互衝突嗎?事有輕重緩急,臣婦覺得,應鼓勵孀婦再嫁,更要摒棄束縛女子的陳規成規,統統以規複民生為重中之重。”
趙瑀砸了孃家貞節牌坊的動靜,在街頭巷尾傳得沸沸揚揚,就算淒苦的秋雨,也未能消去半點熱度。
齊王踱出去,見狀撇撇嘴,“李誡,快把你嘴角往下拉拉,都翹天上去了!”
趙瑀立起家,整平衣服上的褶皺,轉頭一笑,“您瞧,這不就是來了。”
趙瑀識相地起家辭職了。
一句“不是”,直接定下論調。
以是連續三天疇昔,竟是冇有一個禦史發聲。
皇後心中更加不悅,連帶著麵上也顯出幾分,“照你這麼一說,合著是本宮多管閒事,委曲你了!”
動靜很快傳到了河南,李誡坐在帥營,捧著趙瑀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不住感慨自家媳婦兒就是聰明!
趙瑀溫言說:“娘娘說的對,這話當然要‘外頭’的男人說才順理成章。”
皇後已然瞭然,不由笑道:“你這麼一說,我如何感覺砸牌坊是對的呢?”
蓮心一抬頭,很有幾分與有榮焉的模樣,“那是,太太是天下第一聰明的太太!”
趙瑀萬冇想到她會這麼說,但覺五內沸騰,心頭又酸又熱,生疼生疼的,嗓子裡彷彿一團棉花堵住,一聲也發不出來,隻捂著嘴搖點頭,又用力點了點,然背麵也不回地出了門。
驚詫之餘,很多自誇禮教中人的老夫子對此是深惡痛絕,但這些人也就公開裡罵幾句世風日下,旁的,是一句不敢多說。
來人是皇後身邊的總管寺人,麵上笑眯眯的,非常客氣,隻說奉皇後口諭,召李夫人進宮說說話,拉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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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出瞭如許的姐妹,臣婦實在慚愧,每日如坐鍼氈,實在等不及官府出麵。”趙瑀麵有慼慼然,長一聲短一聲歎道,“趙家犯的錯,就讓趙家的人親手改正吧。”
李誡翻開一看,恰是趙瑀信中提到的人丁題目,並呼應的各項行動。
王氏聽了鬆快很多,撫著胸口歎道:“她能對付就好……也不知姑爺何時能返來,這家裡冇個頂門立戶的男人,就是感覺不結壯。”
他一目十行看完,合上摺子,“這個鼓勵孀婦再嫁,有點意義,不過我再給你加一條,軍戶的老婆,不得再醮——男人在火線兵戈,必須得讓他們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