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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踱出去,見狀撇撇嘴,“李誡,快把你嘴角往下拉拉,都翹天上去了!”
李誡一樂,將信摺好放入懷中,順手清算了下書案,不經意間,將一封奏摺壓在最底下。
“娘娘,您說,趙家如許做,清楚是冇認識到本身的弊端,今後如何教養族中後代?他們又如何對得起牌坊上的‘忠貞’二字?那七座牌坊杵著,就是個笑話!”
當前炙手可熱的李總督的太太,一品的誥命夫人,可真是膽小妄為啊!
皇後一怔,趙家的家務,她的確不清楚,若真如趙瑀所言,趙家做的就不大安妥了。
提起此人,皇後的神采陡地陰沉下來。
“不是你,是你媳婦兒在母前麵前提了一嘴,纔有我這個摺子。母後說了,必須加上你,我也感覺對。”
皇後不免有幾分驚奇,“砸牌坊這麼大的事,的確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便是本宮都不敢,怎的你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趙玫正拿著一塊杭綢料子往身上比劃,聞言當即笑出來聲來,“母親,您是冇瞧見,父親在姐姐麵前都吃癟,氣得臉紅脖子粗,拳頭捏得出汗,就是不敢動姐姐一根汗毛,更彆提隔了一層的老太太了!”
趙瑀萬冇想到她會這麼說,但覺五內沸騰,心頭又酸又熱,生疼生疼的,嗓子裡彷彿一團棉花堵住,一聲也發不出來,隻捂著嘴搖點頭,又用力點了點,然背麵也不回地出了門。
暮春季候陰雨不竭,雖不像夏天那般暴雨如注,倒是飄搖若霧,精密如絲,纏纏綿綿地下個不斷。
如此,她毫髮無損從宮中出來,再次令都城表裡狠狠吃了一驚。
李誡翻開一看,恰是趙瑀信中提到的人丁題目,並呼應的各項行動。
王氏迷惑道:“那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