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菩提[第4頁/共5頁]

白姬笑道：“百僧宴就要停止了，想必有頗多煩瑣的事情要兼顧安排，韋公子現在另有工夫來縹緲閣閒坐？”

韋彥想了想，道：“也罷。那我今晚再去聽一聽。”

白姬笑道：“這是兩位高僧。流支三藏名為道希，與光統狀師都是菩提流支的高僧，他們與達摩祖師餬口在同一個期間。因為宗派分歧，他們與達摩祖師平生都在較量兒，鼓吹各自的禪理和教義。”

元曜盜汗。他實在不能瞭解韋彥奇特的惡興趣。

韋彥見元曜倚在櫃檯上昏昏欲睡，不由得促狹一笑。他一收灑金摺扇，輕手重腳地走疇昔，猛地湊到元曜耳邊，道：“軒之，你又偷懶睡大覺了，客人都走了。”

元曜忍不住問道：“白姬，畫像開口，真的冇有妖異嗎？丹陽不會有傷害吧？”

“啊，佛家竟然有這麼多家數嗎？那玄奘禪師是甚麼宗派呢？”

韋彥閒坐了一會兒，便告彆了。

元曜笑道：“丹陽，你如何有空來了？”

元曜一愣，倉猝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走到裡間外聽著。

白姬道：“甚麼事？”

韋彥笑道：“白姬，你又亂來軒之，甚麼墮入空境，清楚就是你看經籍看睡著了。”

白姬笑道：“也算是睡著了吧。夢境深處，便是空境。浮生若夢，空空如也。”

白姬跟處寂在裡間談禪論佛，元曜在大廳清算貨架。

“太奇特了。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呢？玄奘又去哪兒了？是不是去參這空明禪了……”

白姬笑道：“軒之放心，冇事的。”

白姬紅唇一挑，笑得幽冷。

韋彥笑道：“軒之，你倆邊看書邊打打盹的模樣，還真是一模一樣。”

元曜、韋彥嚇了一跳。

韋彥笑了，指著本身道：“在這兒呢。”

處寂和波羅蜜一起分開了。

“那，處寂禪師呢？”

“處寂禪師啊，他師從五祖弘忍禪師，跟達摩祖師倒是一個宗派，都是禪宗。啊，搞不好這就是他能在空相寺夢見達摩祖師，得無字空明禪的啟事吧。”

“等等，丹陽，你手裡為甚麼會有酒壺？”元曜忍不住問道。

韋彥一展摺扇，道：“武後重佛，滿朝談禪，我不懂也得學一學，假裝本身懂一點。比來，我又在賣力百僧宴，得跟一群和尚打交道，如何也得看一些佛經，學一些禪機。”

元曜道：“這麼一看，總感覺達摩禪師有甚麼話想奉告處寂禪師……”

“白姬在裡間讀《楞伽經》。”

波羅蜜點頭，叮嚀道：“好！多做一些，怕吃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