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悲啼[第4頁/共4頁]

“從一個貧困人家的小孩成為現在威震安西都護府的明威將軍，劉將軍必然吃過很多苦。”

元曜聞言，驚得差點顛仆。不曉得甚麼時候，離奴也跑來偷聽了，他扶起差點顛仆的元曜，一起持續偷聽。

白姬無法隧道：“碧霜，你不說出你的訴求，那我隻好……做我的事情了。”

元曜道：“不如，你去沈府幫沈蜜斯捉鬼吧。明天的花宴上，你不是承諾過嗎？”

白姬笑了，道：“因為人比鬼更可駭。”

“軒之不必多問，統統自有緣法。”

白姬出門了一趟，她返來的時候，拿著一些碧綠的竹條。

“當然呀。”白姬笑道。

“本來，她叫碧霜。”白姬如有所思地笑道。

劉晉鵬又扣問白姬的出身。

白姬望了一眼元曜身後，又望了一眼劉晉鵬，笑道：“客人也信鬼神之說嗎？”

元曜隻好躲在門外偷聽。

元曜倉猝轉頭，卻甚麼也冇瞥見。

劉晉鵬留下了兩錠黃金，卻冇有帶走任何貨色。按他的說法，這黃金是留給白姬的定情之物。

過了好久，元曜的背後也冇有收回任何聲音。不過，青玉案上，劉晉鵬留下的兩錠黃金開端汩汩流血，紅色伸展。

大廳裡，一名胡服男人正在跟離奴說話。那男人年紀不過三十高低，麵長鼻廣，印堂狹小，嘴唇薄如一條直線，嘴角微微下垂。他的身形非常肥胖，五指頎長而曲折，彷彿是鷹爪。

裡間當中，彩蝶戲牡丹屏風旁，白姬和劉晉鵬在青玉案邊相對跪坐著，正在親熱地談天。

“劉將軍喜好殺人嗎？”白姬笑眯眯地問道。

白姬望著劉晉鵬，劉晉鵬也望著白姬，兩小我各懷心機，不曉得在想甚麼。

白姬笑道：“因為，我籌算做一件風趣的東西。”

“她叫甚麼名字？”

元曜諄諄善誘道：“白姬，幫忙沈蜜斯一家是一件功德情。你不是感覺人生無趣嗎？做功德能讓你感覺人生充分。”

元曜一頭霧水，但又問不清楚，隻好閉嘴不問了。

縹緲閣裡，離奴閒來無事，倚在大廳的櫃檯邊一邊吃香魚乾，一邊看店。因為冇有買賣，白姬非常無聊，傳聞比來長安城裡風行哀號妝，她拿了一麵銅鏡，一堆脂粉黛膏，坐在裡間的青玉案旁，開端扮裝。

“因為，好不輕易碰到好質料呢。並且，縹緲閣裡好久冇有風趣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