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司馬衷的反思[第2頁/共3頁]
君主是小舟,百姓是塘底,那水是甚麼?很較著,就是處於君主和百姓之間的貴族、官僚、地主,天子需求這些人來辦理國度,但是稍有不慎就會有顛覆之危。
“回陛下,臣在益州、雍州、秦州、梁州、西涼都安插了眼線,現在全部西北都在諜報局的監控之下。顛末數月調查,已經查出了劉淵的動靜,隻是……”提及了事情,陳寓也很經心,西北幾州多是外族與漢族混居,安插眼線的難度可不小。
那麼題目來了,他早就下過劃一對待內附外族的政令,為何此次暴動還會有如此之大的範圍?諜報局傳返來的動靜是大部分郡縣都冇有好好實施這個政令。
百姓始終在一個國度的最底層,但是國度這個大水池裡最底層並不是水,而是水下的塘底。
篡奪殷商天下的姬發是貴族;顛覆秦朝的主力項羽是貴族;篡奪曹魏政權的司馬氏是貴族;顛覆隋朝建立唐朝的李氏既是高官又是貴族……
“文老將軍說的冇錯,西北本就是西北軍的防區,形成如此局麵,其總督何攀難辭其咎,應責令其敏捷平叛。”殿中中郎孟觀說道。
芳林苑中有一個先帝期間挖的野生池,池裡栽著一叢叢荷葉,一隻小舟在荷葉間緩緩浪蕩,出現陣陣波紋,侍衛們在池邊鑒戒,萬一小舟不慎翻了,他們也能隨時下水救援。
唐太宗李二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舟是一個國度的最上層,司馬衷之前以為水就是國度的百姓,對百姓政策好了,他們就能穩穩鐺鐺托著舟,但是現在他發明本身的觀點錯了,他畢竟是後代共產主義旗下長大的人,曲解了李二對水的定義。
“那他在那邊?莫非已經逃回了南匈奴?”南匈奴就是大晉名義上的從屬,當年匈奴被一分為二,南北兩部內戰不休,南匈奴便憑藉於中原王朝,做了東漢的嘍囉,漢獻帝被李傕郭汜挾製時,南匈奴還曾派兵救駕,厥後曹魏嫌他們不好辦理,便把南匈奴分為五個小部落,由部帥分治,單於之子則被作為人質留在都城,劉淵就是個質子。
司馬衷不再用槳劃水,而是把槳杵到池底一推,小舟便輕巧的前行,他如有所思的看著全部水池,不一會兒就到了岸邊。
司馬衷內心很煩,他開端用力的劃動著船槳,小舟也隨之加快,但是劃了一會兒就冒了一身汗,就是這個感受,曉得如何進步,但是水的阻力讓他很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