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暴虐的話,實際上除了殺傷我本身,半點都傷害不了陶煉。
我內心一涼,且不說狀師費必然是一筆龐大的開支,單說打官司那些繁複的法度,我和樂樂也等不及啊。
電話撥通,傳來墨朵略顯非常的聲音:“喂,芳芳,有事嗎?”
“隨便,我作陪到底。不過前提是,你還請得起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