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康子歌伸手替我拉好了衣衿。
我歎道:“兩個奪目的人,多數成不了朋友。讀書的時候,她就一向庇護我。”
康子歌恍然:“公然是她。”又看看我,“她很無能,你如何就冇學到她一半的奪目呢?”
康子歌的表示太好,讓我又一次健忘了跟他要債。
“甚麼呀,男朋友有甚麼希奇,我有一打。”
便風雅隧道:“我的中學同桌,姓方,方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