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了?”高璒一見他們返來,就迎上去問道。
“若竹,我爹醒了,說手冇知覺,你幫他看看吧。”傲鬆走進廳裡說道。
跳跳過來膩著白若竹,她抱起小兒子說:“馳名侍衛去探聽了,估計待會就有準信了。”
“鐘叔叔客氣了,傲鬆也幫過我很多。”白若竹說著走到床前檢察他的傷口。
鐘盔斷了一根指頭,醒來應當是痛,不該是冇有知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