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連給他一個支撐的機遇都冇有了。
他一向在儘力想要讓公司回到當初,卻一向辦不到。
岑夢青要仔諦聽才氣聽得清。
可他還是撐下來了。
在說完以後他渾身的力量就像是被那四個字抽暇了普通,整小我都委靡了下來。
但這四個字彷彿是用儘了他最後的一點兒力量。
兩人實在也冇犯甚麼大事,就是在街上把路給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