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小雅冇想到,韓卓淩竟然直接抓著她的手摁下去。
真是攔不住他了。
“你戳的我腎疼。”韓卓淩又說。
握住的那處,恰是剛纔韓卓淩為了將她扒開,而不得不碰到的處所。
哪怕是用手背碰碰她的胳膊都不樂意,感覺噁心。
但連濁音卻不感覺。
“哼!”詩小雅下巴一揚,“是啊。”
韓卓淩“嘶”了一聲,光是詩小雅那目光,他都彷彿感遭到一陣不成言說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