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若有所悟[第1頁/共3頁]

佛狸問道：“綺雲，你但願——當今有如漢武帝、霍去病那樣的豪傑再現嗎？”

佛狸聽了，心潮起伏，思路悠遠，不知正在想著甚麼……

天氣漸暗，二人才縱情而歸。回到都督府，綺雲累了，回房安息。綠瑛上前一邊服侍，一邊嘲弄她照看佛狸過於殷勤了。

衛青的墳場狀似陰山，領導解釋道：“之以是漢武帝讓人把衛青的墳場，製作得像陰山那般連綴起伏。那是因為，衛青多次抗擊匈奴，主疆場就在陰山一帶。為記念他的赫赫軍功，如此這般製作。”

幼小的綠瑛孤身一人，站在街頭，看著身邊產生的統統，呆呆的彷彿落空了認識。眼看她要死於亂軍的馬蹄之下，劉裕脫手相救，把她帶在身邊。

綺雲答道：“霍去病能有如此戰果，據史乘上記錄，他兵戈有兩個特性，一是作戰英勇，身先士卒，衝殺在前，勇於應戰數倍於本身的敵手；二是長於策畫，戰法矯捷應變，因地製宜，從不紙上談兵，因循保守。”

綠瑛聽了，紅了臉，惱道：“郡主，睡你的覺吧。本身疲累乏力還不讓彆人費心。”

當時各國諸將縱兵暴掠，塗炭百姓的數不堪數，而劉裕治軍整肅，法紀嚴明，深得民氣。劉裕出身清寒，深知百姓磨難，不忍心孤苦女孩喪生於戰亂。他見綠瑛冇有家人來認領，便把她帶回了建康，在太尉府裡做了一個小丫環。

初到太尉府，整整一年，綠瑛似驚嚇過分，不會說話。後劉裕派人救治，才垂垂好轉。

有一次元宵節，義真攜綺雲去看彩燈，冇有帶綠瑛。綠瑛三天對綺雲冷著臉，不睬不睬，綺雲便曉得綠瑛內心裝著二公子。義真超脫溫雅，見過他的少女對他莫不傾慕，何況從小奉侍他朝夕相處的綠瑛。

佛狸臉上不再淡然，微微有些動容：“綺雲，你讀書比我博識。你說說，他那麼年青，卻為何能獲得如此功勞？”

綠瑛戲謔道：“看不出，郡主和佛狸倒是知己。”

站在驃騎將軍大司馬冠軍侯霍去病的墓碑前，綺雲幽幽吟道：“亡我祁連山，使我家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婦女無色彩。”

瞭望著巍峨宏偉的茂陵，手撫摩著粗暴而又靈動的石像，佛狸目光凝重深幽，彷彿心中有甚麼東西要突破迷霧，呼之慾出，一飛沖天。

自綺雲來劉府，綠瑛就在身邊奉侍，綺雲對她非常信賴。綺雲對她坦言道：“因為，他不會是那樣的人。我最後見他，固然也曉得他的身份可疑，可恰好不以為他會害我。總感覺以這小我的傲氣，不屑於用狡猾手腕，不由自主地情願把身家性命托給他。和他一起流浪的那幾天，見他固然傲岸貴氣，但對朋友是極好的，更加感覺他值得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