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真情流露[第2頁/共3頁]

拓跋燾笑了，他的十指與她的緊緊相握，彷彿要把無儘的愛好和感念都要掬在手內心。兩人想起疇前至今，從分到合，一時生起萬千感慨，期盼著再也不要分開了。

回到平城，綺雲滿身如同散了架似的，但還是對峙著策馬穿過街道，風塵仆仆直奔皇城。入了城，她手持令牌，一起隨宮侍疾步，直到太極殿前才停了下來。早已有人稟報竇太後，她聞訊迎上前來。綺雲見了她，取出瓷瓶，謹慎地倒出藥丸。

綺雲點頭，應道：“嗯，平生一世，少一天一月都不算平生一世。”

“恨，恨你當時為甚麼不帶我走，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小我。”綺雲含淚哽咽地應道。

綺雲眼含熱淚，“嚶”的一聲，摟住拓跋燾的頸項。拓跋燾一時情動，展轉著吻得更深，汲取著她口中的苦澀。

拓跋燾用力握住她的手，眼中明滅瞻仰的神采，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琅花之毒解了，雲兒，你會分開我嗎？”

“你說甚麼？你再說一遍。”綺雲震驚當場，不敢置信。

連日的無休無眠，徹夜奔馳，體力嚴峻透支，她的腿冇有力量，腳步似灌了鉛，一步一挪她纔到榻前。拓跋燾麵色慘白如玉，她顫抖動手撫摩他的臉頰。他微微地展開眼，吃力地說道：“雲兒，你來了。我在這一刻……還能見到你，我……真的很歡暢。”

“你本身去看看吧，皇上……他恐怕凶多吉少。”竇太後含淚說道。一旁伏在地上的宮人侍從們嚶嚶抽泣著。

等了一盞茶工夫，內裡出來一個小寺人請她出來。綺雲拔開帷簾，卻見竇太後坐在椅子上，眼角微紅，舉起衣袖擦拭。綺雲頓時湧上不好的預感，忙問道：“皇上如何樣了？”

“佛狸，我真冇用。拿來的解藥竟然是假的，救不了你。”綺雲慚愧地說道。

綺雲吃飽喝足，睡意昏黃，非常睏乏，爬上了離龍榻不遠的一個小榻，倒頭便睡。迷含混糊中，知覺有報酬她脫了鞋襪，掖好被子。她翻了一個身，滿足地沉甜睡去。自母妃中毒以來，她從未睡過一個好覺。這一覺，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苦澀。

拓跋燾清楚地一字一頓隧道：“老天眷顧，不忍心讓我棄雲兒而去。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雲兒你已經承諾了不分開我的。”

“是啊，我也恨我本身，為甚麼當時不帶你走。甚麼家國身份，滿是浮雲，我們在一起纔是真正的幸運。雲兒，你真好。我負了你，你還為我冒險潛入夏國取解藥。我拓跋燾拿甚麼回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