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哪[第4頁/共7頁]

“對呀，我也喜好，我更喜好和爸爸騎大馬。”

一次，大寶看到5、六個街坊鄰居的孩子們在一起玩兒推軲轤圈兒，轉陀螺。他也很想試著玩兒，就湊了疇昔。他有些怯生生地推起一個彆的孩子放下的軲轤圈兒，走了幾步，咦，本來這個細細的軲轤圈這麼好玩兒！大寶不由歡暢起來，他興高采烈的剛想再小跑兒著推著軲轤圈走，就被此中一個大一點兒的男孩子一把推倒，搶過軲轤圈。並且大聲詰責其他幾個：

“你家大人呢？”

“大寶，你媽媽給你生了個mm，咱倆去照顧小mm，情願嗎？”大寶點點頭。在他的內心，媽媽已經悠遠的冇有吸引力了。

“你喜好讓爸爸抱還是媽媽抱？”

再見吧，小鴨子我要上學了。”

小鴨子瞥見我就嘎嘎地叫。

“是他本身來的。冇人喊他過來。”此中一個怯怯的答覆。

“真懸！”

“也夠險的！誰家的孩子，也冇個大人跟著。”

“那邊有紅腸和大列巴嗎？”大寶癡癡地問。

在家裡，他一向能較著得感遭到姥爺是最體貼他的。姥爺給他做了很多玩具，這給大寶帶來了很多歡愉。每當他有那裡不舒暢，發熱啊，肚子疼啊，腸胃不好啊，姥爺老是不厭其煩得翻著一本甚麼舊書，在內裡找甚麼偏方、土方的醫治體例。趁著姥姥不重視，姥爺偶然還會偷偷給他買點好吃的，哈爾濱紅腸、大列巴（一種俄羅斯麪包）。這讓小小的大寶偶爾也過一下饞癮！

他被小朋友們蕭瑟在一邊，內心邊儘是說不出的委曲和孤傲。

我每天早上趕著它們去河塘裡。

“噓……，忘了？這個不能說！不能讓姥姥曉得！”姥爺小聲說。

抱到病院一診斷，大寶是得了肺炎，大夫說，幸虧送的及時，再晚一步，就不好說了。

大寶在盤跚學步、呀呀學語中垂垂地長大。因為媽媽不在身邊，姥姥姥爺年紀大了，家裡也冇有其他小孩兒，大寶不愛說話，脾氣外向，常常是一副很孤傲的模樣。姥爺偶然打量著著他，偶爾會猜疑地想：這個孩子小小的年紀看上去彷彿老是很愁悶，莫非他天生就曉得些甚麼嗎？不然，那裡來的愁悶呢？

“孩子！等你長大了，爸爸就來了。”姥爺垂憐地把大手放在他的小腦袋瓜兒上，悄悄拍了拍。

一九五六年八月，哈爾濱市鬆花江水位衝破積年最高水位，防汛事情進入最嚴峻階段。八月十三日鬆花江水位上午上漲；夜十二時又上漲。市裡告急動員起來，姥爺去抗洪了，連續十六七天都冇有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