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壓針法完事,她再摸老太太的脈,本來的暴躁混亂已經有所停歇,血壓算是降下去了。
劉尚書大喜,正要謝,卻聽元秋又道:“先彆謝我,隻是有所好轉,並非完整離開了傷害!”
“如何?可另有救?”劉尚書神采焦心,心中對夏元秋充滿了但願,固然太病院的太醫們讓他開端籌辦後事,可他仍然對夏元秋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