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焱緊盯著夏元秋,想要將她的臉,刻入骨髓心魂當中,如有來生,他必然還要再遇見她,與她再相知,再相守,隻願莫再生於帝王之家。
朱晟點頭:“你錯了,我不需求你保我不死,我要你死,我們之間,隻能有一個活在這世上,不是你,便是我。”
她胸口狠惡的起伏,縛住雙手的腰帶也已經鬆開,她伸手至袖間去摸銀針,卻誰知手剛觸摸到針包,便被他抓了出來:“彆搞小行動,不然我可不能包管一向脾氣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