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接收(九)[第1頁/共3頁]
袁雪衣想起舊事,心內出現無窮難過。“我那般偷跑出去一個多月。算是惹了塌天大禍,那能不被捉歸去。那一次的家法。差點把我活活打死,但是我半點也不悔怨,當時我為了劉郎,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在乎。都怪這命啊。”
“不,這實在也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不守禮法,也不會被朝佐他奪去明淨。休咎自招,不怨旁人,這都是我的命。”
但是她正值妙齡,又讀了很多詩詞話本,內心就敬慕那些話本中文采豐流的才子,不想糊裡胡塗的把本身嫁掉,萬一家裡選的夫婿,是個無能草包,豈不是孤負了大好芳華。
提及此事,她臉上暴露幾分自嘲般的笑容。“說來,當初我們也曾是老友。可冇想到一成了伉儷,他就變了小我。動輒便以拳腳相加,又總嫌我冇用,不能從孃家為他要來幫襯,反害他折了那麼多田產。每次喝醉了,就用最刺耳的話罵我,用各種東西打我。可有甚麼體例,我已經是他的人了,隻能認命。倒是他進京這幾年,我纔不至於捱了拳腳。”
李炎卿問道:“那劉兄婚後想必待你如珠如寶,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把你當個娘娘般的供著吧。”
李炎卿怒道:“這遭瘟的劉朝佐,倒是過分黑心,這麼好的娘子,卻受他這般淩辱,的確是老天無眼。放心吧娘子,既然老天讓我碰到了你,就不準你再受欺負。阿誰真劉朝佐在你身上欠的債,我這個假劉朝佐替他還。”(未完待續)
她出身江右袁氏,乃是本地馳名的王謝望族,家屬在本地傳承十幾代,族人數以千計。家中在外宦遊者,也有6、七十名,地連阡陌,城裡有無數的鋪麵,乃是個有錢有勢的朱門。
為著水和地盤分彆。兩下裡每年都要出幾條性命,傷很多丁壯。兩族後輩在打鬥中也多有折損,相互仇深似海。袁雪衣的兄長一傳聞妹子竟然戀上了劉一川,頭就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隻要咱袁家有一個男丁活著,就不準本身家的女人嫁到劉家去。”
等天明以後,袁蜜斯本故意一死了之,何如劉朝佐跪地苦求,又加上木已成舟,本著從一而終的動機,竟然跟著他逃削髮門,到了劉家做了冇名冇份的老婆。
李炎卿麵上倒無慍色,反倒聽的津津有味,問道:“那如何轉頭娘子倒歸了劉朝佐,莫非是他看破了你的女兒身,然後捷足先登?”
她說到此,已經哭的如同雨打梨花普通,分外惹人顧恤。李炎卿卻悄悄攬住她的肩頭道:“雪衣,這事我聽了,實在錯不在你,而在於劉朝佐。你是無辜的,又談甚麼錯呢,放心吧,我會好好待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