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音,你真夠討人厭的。”他低低的開口。
手指撫摩著杯沿,司宴忱深沉如墨的眼神諦視著她,不曉得在思考著甚麼。
可他在質料上看過蘇南音門生期間的證件照,阿誰時候的她是長髮。
蘇家停業後,她就剪短了本身的頭髮,也意味著本身的生長,今後再也不會抽泣。
“我彷彿冇見過你留長髮。”
“我冇這麼說,隻是實事求是罷了。”蘇南音低垂下視野,“我不喜好做事半途而廢,溫蜜斯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張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