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質問[第1頁/共3頁]

“七哥是想給你撐腰，讓竇家人不敢欺負你罷了……令珠，七哥不想讓你變成一個充滿仇恨的人。”程顧轉開了頭，心卻一陣陣的鈍痛。

程顧的手頓住了，好一會才道：“你曉得了引鳳樓？”

程錦月聳聳肩：“誰曉得呢，引鳳樓高低加起來可有上百號人呢，也許有逃脫的，當時那場大火燒了很長時候，比及把火滅了，屍身也都燒成灰了，哪還分得清誰是誰啊，以是即便有逃脫的也不曉得啊。”

“實在我一向思疑我哥哥就是飛魚隊的人呢。”程錦月笑嘻嘻的，較著是開打趣。

“你哥哥的朋友？”令珠更感覺迷惑了。

“令珠，事情已經疇昔十年了，你能不能彆再詰問？有些事情，七哥不肯意再去回想。”程顧握住了令珠的手，聲音裡帶著一絲哀告。

“七哥，彆把我當作傻子。”令珠回身，看著院子角落裡的海棠樹低聲道，“你如果不想讓我曉得這統統，又何必送我阿誰荷包呢！”

“這個名字可不簡樸哦。”程錦月故作玄虛，“我偶爾一次聽到哥哥和彆人說話，提起過這個名字，我感覺獵奇，隨口問他程顧是誰，他便說是他的一個朋友。”

大寧天然從速去，遂第二天令珠回到柳條巷的那座小宅子時，程顧已經等著了。

“對，柳鳴玉是大弟子，傳聞收了好幾個門徒，畢生未嫁，程秋娘是小弟子，嫁過人，生過兩個孩子。”程錦月曉得這些事也是因為程家蓄養的琴師曾經也是引鳳樓的弟子，因為暮年離京，事發時不在都城，這纔沒被纏累。

“七爺說，引鳳樓即使有血海深仇，也得由他來報，女人畢竟是閨閣女子，能做的有限，這背後的水又太深，一不謹慎被牽涉出來，就是萬劫不複之地，七爺讓您不要返來，臨時在竇家安穩度日，待他報了仇，便會來接您，到時候，統統本相自會明白。”大寧的聲音不急不躁，非常沉穩，把程顧殷殷叮嚀的語氣學了個實足。

七哥送她的荷包與她小時候被收養時佩帶的荷包一樣，都繡著一隻綵鳳，當時她固然迷惑，卻也冇放在心上，覺得隻是偶合，直到比來才曉得那隻綵鳳竟是引鳳樓獨占的徽飾。

她尋覓程顧的事，七哥一向都曉得，可他卻說他不熟諳程顧……

這統統都是偶合嗎？

“那你傳聞過程顧這個名字嗎？”令珠喃喃道。

柳鳴玉，柳七。

“程顧？”程錦月睜大了眼睛，好一會才鼓掌道：“那你可問著我了，我是聽過程顧這個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