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第3頁/共5頁]

見二人到來，那幾小我都紛繁起家相迎，中間那人更是上前幾步，一麵拱手：“傳聞晏宗主這陣子在外頭遭受了很多變故，何如我非江湖中人，幫不上半點忙，還好你安然無恙，我這可算是放下一顆心了。”

說到這裡，他麵色惶急，一片拳拳愛子之心溢於言表：“我用儘體例，哪怕軟言相求，陛下也不肯放人，一口咬死犬子想留在宮中伴隨皇後，宮中有雪庭禪師坐鎮，妙手如雲，用武力手腕，我又實在冇掌控能不傷及後代，冇想到宇文贇崛起發難，竟會用這般手腕，我實在不得已，隻能相求晏宗主了！”

普六茹堅有五個兒子，年紀最大的，也就是被帶入宮去的阿誰，現在也不過九歲。

“阿嶠神采為何如此凝重？”中間晏無師的聲音很煞風景地響起。

換而言之，普六茹堅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都被宇文贇扣為人質了。

普六茹堅歎道：“前些日子，皇後千秋，陛下冇有大辦的意義，隻犒賞了些東西下來，又答應山荊入宮看望，因宮中有人傳話，說皇後想見兄弟，山荊便帶宗子與次子入宮賀壽，誰知見了皇後，山荊卻被藉端引開，返來時便被奉告皇後思念兄弟，留他用飯，山荊求見而不得，苦苦要求陛下，更被趕出宮，自那以後，我就再也冇見過皇後與犬子了，用儘體例，陛下也不肯放人，現在也不知他們是生是死。”

想那建康城也算是幾朝帝都了，打從三國孫吳起就在此定都，宮牆裡三層外三層，南有秦淮，北有後湖，當初晏無師受宇文邕之托護送周朝使臣前去南朝時，沈嶠也曾在建康逗留，兩相對比，建康多了幾分富麗旖旎，卻少了幾分結實冷峻。所謂觀王氣而定都，王氣地點，龍興之地，這句話固然帶了幾分神棍氣味，倒是有必然事理的，道家不修陰陽術，但不免有所瀏覽，沈嶠在觀氣望氣上也有幾分本領，當日看宇文邕氣色，就感覺他命不久矣，現在將建康與長安一比較，也感覺前者的確少了幾分王氣，略遜長安一籌，便是這一籌，也許就乾係了一個王朝的運氣。

晏無師又道：“宇文憲固然軟弱，但他治軍帶兵都有一手，就算不能擔當宇文邕的遺誌，也不至於將家業都敗光，可惜宇文邕畢竟脫不開凡俗的桎梏，非要兒子擔當皇位，目光何其侷促陋劣，繁忙一世，被親兒子所殺，心血化為烏有，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