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中,他極少見過柳槿啟唇。
若非每次取血後的那句逐客令,他幾欲以為她是因無人教養而貧乏表達才氣。
就在這個時候,外殿有叩門聲響起。
對於這類囚鎖她十年的氣味,柳槿天然極其清楚,假裝冇有聞聲,佯睡。
如果在神界能遇見滄海桑田,毫不變動的愛情,如何會孤身到現在?
他不是青澀少年,已經三千五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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