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密室[第2頁/共3頁]

但眼下叛逆兵裡那麼多黑鋼帝國的軍官和私兵頭領都看著他們，她也不好拂了紅館之主的麵子，因而奸刁地提起裙角行個禮，“是，那我先行辭職了。”

她在墓前坐了很久，隻是呆呆望著那對泥人：高大魁偉的費烈特和順地牽起了謹慎翼翼的妮妮。她彷彿瞥見了妮妮羞怯閃躲的眼神，和費烈特寵溺的目光。

這場暗裡的會商倒是暗中幫了紅館大忙。實在另有些私兵頭領內心打著另一副算盤：倘若趁紅館和鐵夫人混戰之際，奪下了灰石堡，代替鐵夫人與赤水灣合作，成為一方領主豈不美哉？

灰石堡的戰役終究結束。

那邊麵吊著一個赤裸的男人，他的四肢已經被藥物腐臭，乃至能夠瞥見骨頭，身上到處都是鞭打的陳跡和膿瘡。屋子的四周隻要各種的棍棒、皮鞭和其他刑具，地上儘是黏答答的血汙、屎尿和噁心的黏液。

這多餘的謹慎讓莉迪亞哭笑不得，如果常日裡，莉迪亞必然會和他抬杠：“這個天下上除了你以外，還會有人在這類處所設置圈套嗎？”

但是莉迪亞走到她們跟前，暖和地蹲下來：“我是神都的‘槍火公主’莉迪亞，你們傳聞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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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烈特呢喃道：“妮妮很顧慮你。”

妮妮的屍身終究被放下，體內那根木樁已經拔出。顛末耐久的折磨和暴曬，她麵龐已經扭曲而醜惡不堪。費烈特的屍體也是飽受虐待，不成人形。

費烈特大喊過後，喘氣了一會兒，聲音又微小起來，“我已經是個廢人，隻可愛阿誰賤人和巴洛姆……”

費烈特略微規複了一些體力，聽了這個聲音俄然衝動起來：“是你？”

莉迪亞俄然想起了廣場上妮妮慘痛的裸屍，感覺喉嚨被甚麼堵住了一樣。

“不消驚駭，你們都是被奴役的人。有罪的是鐵夫人，和你們冇有乾係。”莉迪亞看了眼不笑冷若冰霜的模樣，不得不指著遠處的年青人和米拉，“瞥見了嗎，這是紅館的軍隊。如果你們情願，紅館會庇護你們，讓你們能分開鐵夫人，過上淺顯人的餬口。”

那些侍女驚駭地點點頭。

“他們已經被抓住了。”莉迪亞欣喜道，“他們會獲得公道的審判。”

維特擺脫了旁人的攙扶，噗通一聲爬在這肮臟的空中，吃力地挪動到費烈特的身邊，抱起他的上半身。他的眼淚已經流下，不知說甚麼纔好，俄然轉頭號令道：“內裡的人，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