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生意[第3頁/共5頁]

“先生昨晚在家中如何消遣？”

“卿不欺朕，不愧是朕的股肱之臣。”

鞏永固確切聽到了很多牢騷，最大的牢騷是皇親們都說宗室親王很多，像封在太原的晉王、西安的秦王、衛輝的潞王、開封的周王、洛陽的福王、成都的蜀王、武昌的楚王等等，每一家都能夠拿出幾百萬銀子，起碼拿出幾十萬不難，為甚麼不讓他們幫忙軍餉？有三四家拿出銀子，一年的軍餉就夠了。皇上到底偏疼朱家的人，放著浩繁極富的親王不問，卻在幾家皇親的頭上籌算盤！就連鞏永固本身，也有如許的設法。但是他非常體味皇上的本性脾氣，即使他是崇禎的嫡親，又深蒙恩寵，也不敢將皇親們的背後群情說出一個字來。他隻是伏地不起，默不作聲。

“李國瑞一味頑抗，導致向戚畹藉助之事不得順利停止。不料籌餉如此困難，先生有何主張？”

“朕當然不狐疑你，不過你今後得格外謹慎。萬一有人抓住你的把柄，朕就護不得你了。”RQ

皇親們都不敢再說話，低著頭償還坐位。崇禎向大師看看，問道：

崇禎見他的妹夫不說話，命他出去。隨即，貳表情沉重地走出文華殿，乘輦回乾清宮去。

冉興讓躬身答覆說：“萬曆十年張居正死，神祖爺即自掌朝政，距今將近六十年。疇前確有訛傳，說孝定太後常將內庫金銀犒賞李家。不過以臣鄙意，即令果有其事。必在萬曆十年之前，事隔六十年，一定會藏至明天。”

“曹伴伴，日來買賣可好哇？”

“微臣奉職無狀，不能朝夕惕厲，更加昂揚，以紓皇上宵旰之憂，竟於昨晚偶同家人小酌，又與門客下棋。除此二事，並無其他消遣。”

“先生但是兩次都贏在‘臥槽馬’上？”

崇禎已經分開禦座，在文華後殿的中間走來走去，愁眉不展，一臉煩躁神情。瞥見鞏永固出去，他走到正中間，背靠禦案，麵南而立，神采嚴峻得令人驚駭。鞏永固叩了頭，懷著一半但願和一半忐忑不安的表情跪在地上，等待問話。過了半晌，崇禎向他的妹夫問：

劉文炳壯著膽量說：“陛下為國苦心，臣等知之甚悉。但本日朝廷困難，決非向幾家戚畹藉助能夠挽救。何況國度本日尚未到山窮水儘境地，皇上對李國瑞責之過火，將使孝定太後在天之靈……崇禎點頭說：“卿等實不曉得。這話不要對外人說，差未幾已經是山窮水儘了。”他望著四位皇親，眼睛俄然潮濕，歎口長氣，接著說：“朕以孝治天下，卿等莫非不知？孝定太後是朕的曾祖母，如非帑藏如洗，軍餉無著，朕何忍出此一手？自古忠臣毀家抒難，史不斷書。李國瑞身為國戚，更應當拿出銀子為臣民倡導纔是，比前報酬國毀家抒難還差得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