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城,我叫十七。”十七望瞭望那單獨閒逛的鞦韆,自言自語道。
更多的時候,她都是窩在鞦韆上蕩著,偶爾有風將銀杏樹葉吹落飄在她頭上,她在傅少城身邊,一向如許溫馨的。
晌午後,久候的傅老夫人終究憋不住過門而來,講了很多聽起來很合情公道的事理,粗心是姻親是需求門當戶對的,她一個花樓女子,同傅家本就不是一個道上的,給了她一筆很可觀的銀票要她分開傅少城之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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