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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前路都被他們堵著,薛池逃不掉,隻得今後退了幾步,靠近了絕壁。
薛池曉得這是因為老夫人還摸不清真假,不曉得到底退不退親,方纔對她仍舊體貼。若要曉得退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怕就不會理睬她了。
攝政王是甚麼樣的人,要退親一聲令下就是,有需求如許親身上門來?肯上門來就是把薛池放在內心了,就如許還能退親,薛池這丫頭也夠擰的。
薛池往炕上一倒,動靜嚇了婢女們一跳,青書看了半晌,見薛池神采發白,閉著眼不動。便輕聲問了一句:“女人要不要請大夫?”
薛池咬住了牙。實在她不會因為失了身就要死要活,但她受不了的是這個被折磨的過程。又被小曹氏的話一震,竟然下認識的就望向三米開外的崖邊。
薛池啊了一聲,她出於當代的風俗,是想把紙鳶收起來下回再放的。
過得一陣小曹氏拿了小剪子過來:“把線剪了吧。”
這些壯漢也未幾說,如狼似虎的衝了上來,像抓雞崽子一樣,一個擰手,另一個就綁繩,將幾個婢女綁手塞嘴扔到了一邊,卻奸笑著看著薛池和小曹氏:“夫人和蜜斯就彆綁了,細皮嫩肉的,一綁怕不青紫青紫的!”
柴嬤嬤帶著幾個婢女忙攔了上去:“不得衝撞了女眷!”一時也躊躇著不敢報身份,這些一看就是惡棍,如果透露了身份,今後傳出去她們與惡棍膠葛,名聲也受損。
人在悲傷的時候,最聽不得人安撫。小曹氏這麼三言兩語的,就叫薛池果然紅了眼圈,她拿了條帕子按住眼睛嘟囔道:“過兩日吧,總會好的吧。”話音裡卻透著股虛,聽著不幸巴巴的。
薛池看到林間一座座刻了詩詞的石碑,感受並不太好,感覺像進了墳場似的。
薛池應了一聲,緊了緊薄披風,跟著她往林子裡走去。
領頭的壯漢咧嘴一笑:“這回倒冇誆我們,果然是一群美嬌娘!”
薛池聽了這才接過剪子,哢嚓一下剪斷了線,恰好一陣大風颳過,眼看著紙鳶一下就變成個小斑點,被颳得冇影了。
薛池咬住唇。
幾人聲音雖不大,但言辭肆無顧忌,目光淫|邪。
她瞧著中間有片平坦的草地,便上去拽著線一陣跑,這崖上恰是有風,不消耗甚麼力量就將紙鳶放上了空中。她便仰著頭望著天空,一麵拉著線隨便走動。
第二日雲山社七君子救了敬安伯府女眷的事就響徹平城,比這更令人震驚的,就是當今準攝政王妃性烈純潔,為免賊子侵犯,直接跳了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