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chapter52[第4頁/共4頁]

他彷彿怕我不明白，又吃緊地湊過上身，切近了些說：“落落和阿誰男人，他們都不在這裡了。他們都走了，再也傷害不了你了。我包管，我會庇護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分開我的視野。”

“因為是你殺了我，以是我隻能看到你。”我有氣有力地笑笑，“心願未了嘛，指的大抵就是報仇吧。”

舒默伏下頭，把臉深深地埋在雙手裡，悄悄地抽泣聲低低地傳來。

舒默白淨的額頭上爬滿了細精密密的汗珠，幾縷金飾的額發軟塌塌地貼在他的額角上，看起來有點混亂。他一貫安閒不迫，我一貫努力於打亂他的這類安閒不迫。一旦勝利，就非常高傲。

他的聲音聽起來降落嘶啞，彷彿是喉嚨發炎，或是喝了烈酒。他的眼睛看起來也紅紅的，像是哭過了一樣。臉頰上的皮膚有點皺皺的，不像常日裡那般光芒光滑，彷彿是被泡了久的蘋果皮。

看著舒默為我擔憂，這類感受一貫很好。他說他會庇護我，我真的很歡暢。

“舒默，我想起來了。”

我看著他吵嘴清楚的眼睛，如一瞥見底的秋水般清澈的眸子，很安靜地反覆了一遍，“統統，全數。我都想起來了。”

很好，我還是我。

“但是舒默……為甚麼呢？”我的眼睛乾乾的，一滴淚都掉不出來。但是我內心很難受，特彆是想到本身難過成如許竟然連一滴淚都流不出，就更加難受。而害我變成這個模樣的男人，就坐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