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果[第1頁/共3頁]

嫣兒靈巧應是，帶著丫環辭職，接著又去給父母問安。

“夫人正在和唐媽媽說話。”

嫣兒應是，臨走前去炕桌上瞥了眼，見那幾張紙上簡樸地列著一些名字，前麵標著年事、家世、豐度等。

嫣兒到家先去給祖母福榮長公主問安，幾位年事相稱的堂姐妹也在，屋子裡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她向來寡言少語，長公主對她固然也是和言細語，但卻不像對她大姐那樣寵嬖有加。見她來存候，長公主笑著問了她幾句話，然後便道：“在內裡玩兒了一天，快回房沐浴換衣吧。”

唐媽媽？

半年前她剛回都城的時候，還分不清油鹽醬醋，可現在這技術都快趕上他們公主府的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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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奴婢就不太清楚了。”丫環恭敬地笑，恰好已經走到了門口，便掀起門簾清聲稟道，“夫人，五蜜斯返來了。”

嫣兒略微有些驚奇：“這麼晚了，大姐還差人過來，但是有甚麼事？”

小卉也曉得本身誇大了，笑著吐了吐舌頭，道：“歸正我們潤州施家好著呢，一點兒都不比彆人差，嫣兒蜜斯老是把那些話掛在嘴邊，奴婢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也不曉得嫣兒蜜斯是如何回事，堂堂公主府的蜜斯，長公主的遠親孫女，母親又是曾名冠京都的施大蜜斯，走出去誰不戀慕，她卻整天愁眉苦臉，說話細聲細氣的，像是怕嚇著誰，連雨彤蜜斯她們都敢在背後裡笑話她……”

趁著這個工夫，小卉把嫣兒吃點心時說的話，連同當時的神采，一五一十地講給施喬聽。

入口化渣，又香又酥，非常適口。

等她走了，潘大夫人才歎了口氣：“這孩子真是……其他姐妹都在公主跟前儘孝，她倒好，公主讓她返來她就返來了。都是我生的，尋姝聰明，尋澤聰明，在公主麵前不曉得多對勁，隻要她，一向不開竅。”

沐浴換衣後，施喬散著頭髮躺光臨窗的暖炕上，甘媽媽和小卉搬來炭盆，細心地為她烘頭髮。

“娘在做甚麼？”

“嗯，雪娘自小就聰明。”嫣兒暴露深有同感的神情，至心道，“除了我大姐，這滿都城的蜜斯，我熟諳的人裡冇有一個能比得上她。”說到這兒，她歎了口氣，喃喃道，“如果雪娘是都城施家的女人就好了……”那她們就能一向玩在一起了。

進了正院，潘大夫人身邊的丫環來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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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她們剛纔正在說事，看到嫣兒出去，丫環紛繁施禮，唐媽媽也趕緊起家半蹲著福了福，笑道：“有些光陰不見了，五蜜斯彷彿又長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