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公子請自重[第2頁/共3頁]
門外不知不覺已經圍了很多女人,另有些嫖客,都是來看戲的,畢竟君家至公子呈現的處所總少不了熱烈。
劈麵像是有一陣風撲了過來,停駐在她臉前。華徵嫆喝了酒以後反應有些慢,待到對準焦距麵對前麵的人臉時,對方已經不曉得站在那皺了多久的眉頭。
“我早說過……我已經不欠你的了!”氣憤的嘶吼伴著一聲吼怒從房中劃過,站在門口的世人目睹著君家大少爺從空中劃了個弧線飛了出去,撞在了內裡走廊的雕欄上,悶哼一聲後趴在了地上。
他側過臉,將唇湊到了她耳邊低語:“還是你太孤單?敢在我頭上撒潑?”
君輕塵莫名其妙,反往她身前走了一步,“你說啊!”
“又來了,是不是?”她喘著粗氣問。
華徵嫆微微低下了頭,陰沉的咯咯笑了兩聲,“我早說過……”
何況是個妓女呢?
如許想著,君輕塵微微挑了挑嘴角,苗條的手指捏在華徵嫆的臉上揉了揉,忽地就是用力一扯!
這小丫頭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現在跟他在這喝多了耍酒瘋?
華徵嫆也感覺本身是傻了。明顯臉很疼,都是麵前此人害的,能夠往任打任罵就是聽不慣嘲笑的她竟然冇有還手,而是捂著臉低聲的問:“公子為甚麼打我?”
可惜是個妓。
華徵嫆從冇被這麼對過。一貫她是連女人都嫌棄的,何況是和一個大男人有這麼密切的行動?她當即紅了臉,醉意翻湧著倒是壯了些膽,連著聲音也大了些:“公子,妾身知錯了,放過妾身吧!”
她瞥見門口站了很多人,都是常日裡淩辱她們母女的索債鬼。父親走後已顛末端十五年,孃親把她從一個繈褓裡的娃娃拉扯到及笄,含辛茹苦,卻還要被那些索債鬼追著要銀子。哪怕疇昔的十幾年裡已經還清了大半,可很多人竟然不認賬。欺負她們孤兒寡母,冇還清的債就變本加厲的往上堆積,一個個都是吸人血的惡鬼。
“我自不自重,是我的事。你自不自重,我也懶得管。但請你記細心了,今後不要再去招惹我爹,更彆拿剛纔那樣的眼神盯著他的背影看,我不歡迎你來君家做姨娘。”
華徵嫆右腳向後邁了一小步,沉重的大口呼吸。
見她說完半句話就沉默了,君輕塵聽得難受,不由問:“說過甚麼?”
再看被他壓迫得靠著牆的這個女人,看她的模樣像是醉的不可了,喘個不斷,迷濛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隨時都能合上,拋開被他掐腫的那一側臉不看,這張臉顯出的醉態倒挺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