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頁/共4頁]
她隻開了一盞落地燈,燈光昏黃含混,讓她肌膚閃現出蜜一樣的光彩,而嘴唇卻特彆的紅,素淨欲滴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新奇櫻桃。
“你現在每天練多少字?”
第一次和女人如此密切,顧驍幾近連呼吸都停止了,大腦一片空缺,過了好一會兒才規複了些許神智。她冇有做進一步的行動,豐潤嬌媚的唇懸停在他麵前不遠處,他喉頭發乾,那兩片花瓣似的粉唇彷彿磁鐵般吸引著他。
她不說他還能勉強忍住,她一開口,他連裝嚴厲都冇法裝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因為笑起來腹肌繃得短長,他蜷起了身子,整小我顫得和癲癇似的。
還嘴硬。他無法的歎了口氣,說:“你看看你這模樣,誰會信你的話?”
程無雙臉紅耳赤,罵道:“你神經病啊?被我欺負你還能笑出來?你肯定你腦筋冇有題目?”
她能非禮他,他連句調笑的話都不能說?憑甚麼?
他身上有幾處掐痕,卻都不大,被她捶打過的處所已經不那麼疼了,對鏡查抄了一會兒,也冇有發明甚麼淤青,明顯她部下留了情。
“不熟諳的字,也不去查查字典麼?”
再次醒來的時候,離程無雙的早餐時候隻剩下半個鐘頭了。他驚出一身汗,手忙腳亂的套好衣服,衝向了廚房。
程無雙悄悄揚了揚眉,又問:“你也練了那麼多天了,字帖上的內容,你記得嗎?給我背一遍。”
熱水衝在皮膚上,過了好一會兒,他發僵的腦筋才重新活絡了過來,方纔產生的事一幕一幕在腦筋裡回放,她惡作劇的眼神,她驚詫的神采,她羞惱的模樣,另有她睜得圓圓的明眸,微微伸開的紅唇……
“喂,我在非禮你呢,你笑甚麼笑?”
他從速認錯:“是我不好,大蜜斯你……”他被掐得抽了口冷氣,俄然有些不平――是她氣勢洶洶鬨著要“非禮”他,如何捱打的還是他?
他竟然真的不怕!程無雙大傷麵子,眼睛一酸,用力咬了咬牙,再次把他按倒:“我讓你走了嗎?”
程無雙彷彿也回過了味,停了手,目光在他手臂上剛被掐出的淤痕上頓了頓,嘴唇動了動,卻甚麼都冇說,抿得越來越緊。
程無雙驀地俯下來,額頭幾近要貼上他的額頭,熱熱的呼吸拂在他臉上,有淡淡的薄荷香氣,她眼睛睜得圓圓的,整張臉的神采能夠用“我必然要英勇”來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