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民間疾苦深[第3頁/共3頁]

沈浪淡淡一笑，拱手道：“多謝女人體貼，鄙人並無大礙，許是昨夜未曾安息好罷了。”

沈浪將這統統儘收眼底，心中嘲笑一聲。他曉得，鼎新必將會震驚一些人的好處，也會遭到固執權勢的禁止。但他早已下定決計，不管如何也要將鼎新停止到底！

第二日，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齊聚一堂。沈浪身著玄色龍袍，頭戴十二旒冕冠，端坐在王座之上，嚴肅的目光掃視群臣，一股無形的壓力滿盈開來。

“李丞相此言差矣！”一名年青的官員站出來辯駁道，“律法當然首要，但也要體恤民情。現在百姓餬口困苦，若不及時調劑政策，恐激起民憤，到時候悔之晚矣！”

沈浪停下腳步，仔諦聽著百姓們的群情，心中暗自思忖。這些動靜，在朝堂之上是聽不到的，隻要深切官方，才氣體味到最實在的環境。

翌日淩晨，鹹陽城外的闤闠已是人聲鼎沸。小販的叫賣聲、孩童的嬉鬨聲、雞鳴犬吠聲交叉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熱烈的販子畫卷。沈浪安步在人群中，聽著百姓們議論著家長裡短，臉上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淺笑。

人群中俄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匹高頭駿馬橫衝直撞而來，馬背上坐著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英姿颯爽，美豔不成方物。沈浪躲閃不及，被那匹馬撞了個趔趄，幾乎跌倒在地。

回到宮中後，沈浪腦海中不竭回想起本日所見：衣衫襤褸的百姓，破敗不堪的房屋，另有那名瘦骨嶙峋的孩童，眼中閃動著與春秋不符的麻痹和絕望。這些畫麵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讓他認識到，秦國看似強大，實則危急四伏。

紅衣女子高低打量了沈浪一番，見他穿著樸實，氣質卻又不似平常百姓，心中不由有些迷惑。

“哎，傳聞了嗎？比來趙國那邊不承平，傳聞他們的新王昏庸無道，百姓民不聊生呢！”

沈浪收回目光，持續在人群中穿越。他看到衣衫襤褸的乞丐在路邊乞討，看到麵黃肌瘦的百姓為了幾個銅錢爭得麵紅耳赤，也看到大族後輩在酒樓裡揮金如土，醉生夢死。

刺客見行刺失利，又見王翦技藝高強，自知不敵，虛晃一招，回身便逃。王翦正欲追逐，卻被木楠月攔住。“窮寇莫追！此處人多眼雜，不宜戀戰。”

“女人，你如何返來了？”沈浪心中迷惑，忍不住問道。

“無妨。”沈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