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魯莽可愛[第2頁/共4頁]

虞、韓二人哪捨得放走這兩位虎將？當下忙說道：“且慢。”

虞允文和韓元吉同聲問道：“另有甚麼事？”

蔣無奇神采慘白，訥然道：“晚生……晚生浸淫武學多年，這……這幼時所讀的書倒未曾記得了。此後，此後晚生再……再常複習。”

皮不愚道：“我故鄉在襄陽竟陵，現居安徽銅陵，在長江邊捕魚為生。我娘離家去親戚處了，不然我底子冇法來。現在家中無人，托鄰居王嬸給看著，冇想到先來這裡見到了胡兄弟，真是太巧了，咱哥倆有三年冇見了罷。”胡玉淺笑點頭。

皮不愚道：“妙哉。倘若要問及，我就說是你讓我交的白卷。”

皮不愚笑道：“曉得，曉得，保準白卷一張便是。不過，我另有一事。”

皮不愚道：“我不懂兵法，也冇學過。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但是兵法？”

韓元吉笑道：“那就不參考了。”

虞允文說道：“下午還要比試，不是比武，而是比文，你聽清了麼？”

不到一個時候，皮不愚先出場入廁。副考官提示他道：“入廁後不成再入考場答卷。”

胡玉聽他答非所問，心感好笑，便又問了一遍。皮不愚道：“我見到那少女的時候，你已回家四五天了，那少年生得實在漂亮，奇骨不凡，身著亦極華貴，還騎匹高頭大馬。”

韓元吉微微一笑，說道：“你年紀多大了？常讀甚麼書？”

考場規定，考生不成在試間入廁，如有試間入廁者，不允再入考場答卷。

那考官一吐舌頭，心道這廝好生憊賴，卻非真傻。

皮不愚道：“另有甚麼事？”

皮不愚道：“既如此也好辦。”轉頭向胡玉又道：“胡兄弟，你也彆鄙吝這名武狀元了，讓旁人來做，咱哥倆走。”

虞允文聽他所言也甚是不無事理，便道：“下午所試的並非比寫文章，而是考據兵戈所需的兵法。你可曉得兵法？”

虞允文心道：“這小子好大的口氣，這考韜略卻不是考武功。”便道：“這可不準，並不是想去哪個虎帳就去哪個虎帳的。”

皮不愚道：“比寫文章有甚麼用？文章寫得再好，又不能殺敵救國，我看不如彆考。”頓了頓又道：“不過我娘也說過，文武雙全更好。”轉頭向胡玉笑道：“胡兄弟，我娘說這番話時，你也在場，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