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結下梁子[第1頁/共4頁]

皮不愚和胡玉哈哈一笑，說道：“多謝各位。各位若怕，從速分開，如仍有興趣，無妨再瞧看一下熱烈，或許較剛纔更加出色。”

皮不愚笑問：“何也所謬？”

胡玉道：“恰是。”

那少年刀術奇特，身法輕敏，打得一時髦起，大喝兩聲，將身處三人劈倒，緊跟著騰空躍起，直取汪裘。

這數十人純是些地痞賴徒，打法皆為販子，隻是仗著勢眾，個個拚狠，亂砍一番。

汪裘連滾帶爬，由世人架上馬去，向圍觀世人怒瞪幾眼，清算了傷者，悻悻而起，樂鼓哪還敢再吹再打？走過皮、胡二人十餘丈外，汪裘才罵道：“兩小子有類彆走，瞧本少爺過會怎來清算你們。”言聲剛落，身子驀地被人提起，啪啪兩掌，被此人打得數齒迸落，扔在地上。汪裘睜目睹此人是皮不愚，惶恐得慘淡變色，叩齒無言。

說完，取出一錠五兩重的元寶，擲於櫃檯上，隨後和胡玉在明間的飯桌前坐劣等待。

脫手的少年雖見敵多，竟公開不懼，一把單刀舞得風聲高文，刀砍掌擊，腿踢拳打，在數眾圍攻間，竟是遊刃不足。

皮不鄙意店外等眾不肯捨棄觀戰，大飲一杯後，哈哈笑罵道：“他奶奶的，各地皆有此眾厭者，無怨大宋屢遭鄰夷欺負，敢情這等賤民實在太多。這些奴民即便被他國殺儘，也不必為之痛悲，實足的增人討厭。”

胡玉笑道：“大哥諷刺了。”

皮不愚道：“你覺得逃得遠了，我就抓不住你？我能夠讓你騎馬先逃出百丈，然後再加以擒拿，不信可嚐嚐。”

轎中女子乃是朱淑真與小紅。二人見得這場爭鬥，直驚得花容失容。朱淑真唯想鬨亂者是厲之華，掀簾去望，但見那少年也是俊美之極，卻非本身的厲郎，隻得又重入轎中，抹淚抽泣，對這場廝殺則漠不體貼，暗想把這群人都能打死纔好。

圍觀者均勸道：“兩位懦夫不成率性，從速走罷，那幫人可不好惹，你倆雖技藝高強，但不抵他們人多，弄不好，下獄是小事，性命就怕保不住了。”

皮不愚道：“請你放心。店內若被破壞一物，我更加補償。從速與我端上酒菜，不然他們來砸你店，我倆可不問。”

胡玉笑道：“休得胡說。你理睬錯了。”

二人見不遠巧有一家不小的飯店，便相攜而至。店東見他兩人入內，又驚又慌，訥訥連聲道：“對……對不起二位豪傑，小店才……剛……剛開門，酒菜還冇來及去……去買……”

少頃間，酒菜端上，無一不烹燴得色香味全。三杯過後，皮不愚夾起一塊肥肉向胡玉問：“這莫非便是‘東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