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強買強賣[第2頁/共4頁]

群者道：“既算賊人也是劫富濟貧的良賊，與打劫攔搶的歹賊自不成同日而語，辨彆差異。若存欺心與你，讓吾眾天誅地滅，不得好死。敢是小兄弟還不放心麼？”

世人均道：“你不懂，這些都是很短長的技藝，非你家武師可比的。”

隻見那披蓑者打從身上拽出一條九節鋼鞭，一招“盤龍在柱”，抖成高低多個圓圈，隨後左抽右打，上揮下掃，卻又口中痛罵，如瘋似的。餘眾見狀，一齊譏罵大笑，連說不知丟人現世。那披蓑者似是恨怒，將鋼鞭舞得更加疾亂勁猛，來它招“上環旋”，突不謹慎，將頭上鬥笠齊尖掃斷。此人更怒，將鞭一抖，變得如槍類棍，惡狠狠擲向地下，嗵地一聲，那鞭竟插入土裡兩尺來許，此人氣得一頓腳，呼呼直踹。

那披蓑之人卻冷不防踢那伴計一腳，罵道：“死賊，你乾得功德，若不將財都亮出，他現在怎會要這麼多銀子！”那伴計被踢得有磨難言，吞吐了半晌，亦難辨解。世人勸過，向厲之華又道：“實在冇有這麼多，你也曾見到，約才百多萬兩，如你信得過我們，將劍留下，一年半載內絕把餘銀償還府上，到時能夠會把利錢也給你加上，行了不？”

群者笑歎道：“好硬猛的開山掌，真為罕見。”

世人見了，哈哈大笑。厲之華怒道：“笑甚麼笑，諒你們亦看不懂！這拳若練，倒肯忘招式，如與人廝打起來，方顯奇妙。”然後從近處尋來一塊青磚，用力兩掌纔將青磚削斷。哼地一聲嘲笑，其態甚顯洋洋自傲。

朱淑真和小紅見兩人行動詭異莽撞，世人又對披蓑的譏罵，直是訝異想笑，這一見那店伴計猖獗地狠命擊石，不忍哈哈笑出聲來，看他又渾猛若斯，不由複感惶恐。

那老先生笑道：“公子說我等隻會翻幾個筋鬥和有些力量，先莫吹，你也也會練？”

世人聽了，俱狂喜衝動，忙道：“公子哥想哪去了，我等可均是循分良輩，隻要將劍賣了，”吾眾必保護你三人一起安然，就放寬解罷。

朱淑真抿嘴偷笑，小紅卻格格地直笑出聲。厲之華見了這幾人技藝，心中暗驚，這哪曾是人家在胡演瞎練，清楚是套極其詭異的武功招數。那先生模樣的老者在寫字時，運劍快速，幾近與聲同，而寫的又為隸書，更是令人讚歎，若為草書，當無奇特之特，隻非有些功力罷了。再從招數上論，拙中藏巧，柔渾闊度，看似這老者精習過“一心二意”之術。能把此術修至這等境地，的是難為。無需餘者再練，便知該眾均懷不凡技藝，實難猜想一個毫不起眼的荒漠僻落，竟埋有如此之多的武學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