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胡玉彈琴[第1頁/共4頁]
隻見完顏召和完顏雍策馬出陣,完顏召大聲道:“各位將士兄弟,逆賊完顏亮當年軾君篡位,天理不容,這位完顏蒙得將軍,乃熙宗先帝所遺太子,本日鋤逆賊,順章理,乃民氣天意,他乃我國新君,萬歲陛下!”
世人聽了,哈哈大笑。胡玉說道:“小弟就獻醜了,彈的不好,還望各位勿笑,更望大哥能不怪賜指。”皮不愚道:“彆羅嗦了,就彈那下……下甚麼?”屠破刀道:“下裡人巴。”皮不愚笑道:“還冇喝酒就胡塗了,挺熟的名偶然俄然會忘。”
幾人大笑。胡玉道:“好。我就彈一,看看比嗩呐的神韻如何,不過操琴奏曲需有知音,好是二哥、嚴兄、鄔兄和另四個弟兄在此見教,不然單以大哥而言,倒是對……哈哈哈哈……”皮不愚道:“對甚麼對,想說對牛操琴?膽倒不小。我也聽得懂,你若亂彈騙我,需罰酒十醞,不是讓你喝,而是讓你抱酒來。”
厲之華笑道:“我皆實言,敢有諷刺?我這另有一名兄弟琴技高絕,待會你倆應參議一下。”說著向朱淑真一笑,羞得朱淑真瞪他一眼。接又引見嚴龍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嚴龍嚴兄弟。”世人各自起家見禮。厲之華從朱淑真的包裡取出琴來,向胡玉座前一放,笑道:“請三弟不吝獻技,為咱哥幾個彈曲子,酒前掃興。”
雪洗虜塵靜,風約楚雲留。何報酬寫悲壯?吹角古城樓。湖海平生豪氣,
胡玉道:“你見那些樓館有敲鼓打鑼助酒的麼?我如果個嬌柔少女,待會彈將起來,不酥死你纔怪。隻可惜我久不操琴,倒陌生了。”接又笑道:“屠莊主莫怪,剛纔我隻是說皮大哥一人的。”
萬眾俯伏獎飾,喝彩四起。當時雖腥風濃蕩,然卻似詳和春日,花草之天,方纔的血肉鏖戰,卻象光亮之前的陰暗,眾兵若從魔爪中擺脫出來似的。
渡,憶昔鳴鶻血汙,風雨佛狸愁。季子正幼年,匹馬黑貂裘。今老
據史載,公元一一六一年初冬,金帝完顏亮大肆南侵,當時宋帝乃為高宗趙構,然構實早於一一六o年不睬朝政,皆由其子趙昚代理,故本書將孝宗趙昚早寫一年為帝,實為他頒旨命虞允文抗擊金兵。高宗構乃一庸君,最怕又最惱主戰派,故此嶽飛、韓世忠、張浚三人被罷兵權,張邦昌、秦檜、秦楚纔等主和派得寵,此乃較著之例。如說高宗構降旨抗金,以該帝之膿腐膽小,毫不敢為。
實在朱淑真等人皆女扮男裝,彆人自難瞧出。厲之華笑道:“想見你幾位嫂子還不輕易,需得要問我這幾位兄弟是否情願。不然,我也就不再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