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了海豔遇[第2頁/共4頁]

幾人在營門外候冇半晌，皮不愚已雙手各抓一人，騰空掠至。幾人再瞧風瀟、焦榮柏二位，已嚇得慘無人色，萎縮於地。嚴龍各將他倆綁在馬的兩側隨行，有如一對牽韁仆廝。幾人送有三裡遠近，方各自珍彆。胡玉見嚴龍身影已遠，不由一陣傷感和暗愧。

斯須酒來肉到，幾人圍聚一團，放情烈飲。朱淑真四人本不喝酒，這又和很多男人共席，更是羞不敢飲，隻略微用些飯，遂到營帳歇息。她們走後，這六人更加歡娛不忌，皮不愚當即出帳**，返來持續同屠破刀鬥酒，兩人喝近二十醞，屠破刀不允他再去小解，皮不愚大笑認輸。若論酒量，皮、屠二報酬大，若論千杯不醉，則屬厲之華。

當晚焦榮柏便“大義滅親、快刀斬麻”，將女兒藥昏，親貢床上。孫雨震如獲珍寶，一夜勞累得四肢酸，始領人生之妙趣，竟是如此歡暢難喻。

了海驚奇之極，心想金國怎還派女將出戰？如有很多仙顏女將在疆場上馬革裹屍，難道天大的可惜？他見那女將閉目迨死，那閉目之容，睫如鉤月，端為美麗，再一身亮甲豔袍，更具英颯靚美。了海一陣心慌意亂，忙收住禪杖，直感內心怦怦劇跳，暗下連聲唸佛，唸的乃“放心咒”。

這女子左臂負傷，再一身重甲和疲累，好久未能上得馬去，心中一急，竟伏著馬身哭將起來。了海向她又試行幾步道：“女菩……女人為何抽泣，可否告之小將？”那女子不睬，抹了抹淚又踩鐙上馬。了海在前攔住道：“女人即上得馬去，也難凸起戰圍，這周遭一二十裡儘伏宋兵，果斷愎為，詎非挺身走險？……”這女子見他言舉甚敬本身，不由孔殷問道：“那我該如……如何脫身？”

皮不愚道：“因這幾個狗賊，耽了咱兄弟幾個痛飲。”接又叫：“酒菜上來。”

了海一陣顫栗，慌道：“回……回元帥，他是小將的部……部下。”虞允文問道：“你為何老是慌亂？莫非畏寒？”了海顫道：“元帥言是，小將身冷，本想提早歇息的……”虞允文突喝道：“大膽！可知犯了軍法！”了海忙跪倒在隧道：“二位元帥恕罪，小將本就慈悲為懷，受佛祖菩薩善教……本日小將違背軍規，甘……甘心受罰……”隨後那人也跟著膜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