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二人回營[第1頁/共4頁]

了海大喜，遂叮嚀道：“帶我進帳，你兩個幫我尋覓幾件衣服來，你兩個幫我燒鍋熱水，越快越好，本將軍待會有賞。”

此時了海歉疚無言，恨不得將她抱入懷裡使其暖和，又恨不得法力平池，怒掌斃馬，一時呆在當處抖顫無聲。焦姣月怨聲歎道：“唉，真是認命，不知宿世欠你甚麼。”接下又慍道：“還傻愣甚麼？還不辨清方向走路！”

本來此地水網交叉，溝壑遍處，也冇幾條平陽大道，俱些稀曠窪野，再加上風急雪雯，入夜地暗，目難及遠，了海在頓時又落空知覺，雖是雙手抓韁，也是任由奔行，實在兩馬已走過很多河池，均因冰厚雪覆，冇有淪陷。坑窪凹凸已成慣行，此一河池頗廣，水麵結冰甚薄，遠視有若一片平場，池沿無坡，隻要前蹄踏入，非前翻出來不成。

了海道：“甭提了！因追殺金兵的一名重將，直耽到現在，可凍死我了。”那兵笑道：“這是吳副帥的營落，你們的營落還在南麵。”了海罵道：“去你孃的，誰的營落不一樣？老子打裡走！再從內裡繞，就凍得冇命了。”說著，和焦姣月牽馬進入營去。

眾兵傳聞有賞，心中甚喜，忙各自散去尋衣燒水。不久尋得幾件衣裳送來，賴在帳口不走。了海倒了半碗酒遞給那兵道：“喝碗酒。”那兵大喜，飲後仍立不退。

焦姣月咭咭地鼓掌笑道：“大王八露肚皮，大王八露肚皮！嘻嘻嘻嘻……”

眾兵聽對方言語頗盛，待行至近處才瞧清是本身人，數內一個熟諳他的頭子笑問道：“這麼大的風雪將軍怎才返來？”

眾兵齊道：“不敢，不敢。元帥派人剛纔查點人數，見少你一人，欲去尋覓，很巧苗將軍來講你去醫營了，大夥故此等你，營帳也幫你支好，酒均溫著呢。”說時，把馬匹都順手接了。

未及營門，就見馬燈逡巡，巡守宋兵喝道：“甚麼人！站住，不然就放箭了！”

焦姣月緊摟著他，將臉貼在他後背上，了海早已落空知覺，那心兒若跳若飛，那魂兒如有若無，身後如貼香軟玉，暖流直是透背入胸。

了海大驚失容，叫道：“有鬼！”緊接兩腳點力，身子騰空穿起，一個後翻，落在沿上，兩腳一滑，又噗嚓一下插入水裡。隻聽焦姣月一聲驚叫，了海縱身去抓，噗啦一聲，河凍四周開裂，池水直冇下頦。了海忙將焦姣月抓住舉起，回步登陸，另兩匹馬在水裡冒死竄躍，搞得淤泥上翻，好不輕易秀士馬爬出水池，了海接又紮入水裡將盔甲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