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贛北六獸[第3頁/共4頁]

該夥名為贛北六禽獸，落草於鄱陽湖四周。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深為本地公眾悔恨。為六人，個個凶惡奸悍，技藝高強，就連本地官府也不敢前去招惹。這六人自發可把持一方，所行所舉，毫無顧忌。六人排次，並非以春秋為序，而以武功凹凸各位。那位姓羊的武功最好，排為老邁，牛二其次，老三姓侯，老四姓馬，姓熊的那位矮胖男人為老五，老六則姓郎。因他們姓氏音同禽獸，彆人公開卻稱為“贛北六禽獸”，而他們本身則稱是“贛北六英”。

“呸！這小賊長得一臉花色淫相，絕非好人。各位冇事便請歸去，彆在近處濺身臭血！老子平生疾惡如仇，最恨這等無惡不做的紈絝淫賊。本日替天行個道，除暴安個良，身為武林俠士，應責無旁貸，這等事可要管定了！老四，把大夥勸離，此等小賊，半個指頭也夠他消受的了，人多反爾勝之不武！”此人言下之態，甚顯剛正俠快。

世人見厲之華不加辯白，暗想一個惡少去欺辱彆人，也不為怪。另有一些傖徒徒想把他痛打一頓，剝除他一身華麗衣衫，再欺詐他身上所帶銀兩，並且此事還能與俠義之舉搭中計，名利雙收，分身其美。世人想至此，齊向他瞋目而視，摩拳擦掌。

此人道：“鄙人是人，不是個東西。”世人聞之，儘皆大笑。那身材矮胖的男人笑道：“我熊老五頭次聽彆人說本身不是個東西，好笑啊好笑！羊大哥，你是否也頭次聽到？”

這時有人疇昔將厲之華身後的馬匹牽了過來，說道：“我先將這小子的馬牽來，免得牛二哥揮拳時，他會騎馬而遁！”牛二哈哈大笑：“我牛二拳下敢有逃命之鬼？”言罷，氣洶洶地走將出來。

在城內轉悠一個時候，尋了十幾家堆棧，都說住滿了客人。厲之華曉得剋日武林群豪前去懸天峰，路過於此，再加上襄陽商士浩繁，堆棧房滿亦屬常事。又想城內十幾家旅店，也不能全都住滿客人，況時候又不算太晚。內心迷惑，接又暗笑道：“世上哪有商者回絕買賣的怪事，若反麵那算命老者耗些時候，早就尋到留宿之處了。”東遛西逛，不知不覺又行到本來那家堆棧前。

那片方巾隨又旋了返來，厲之華手掌一揮，登消迴旋之力，於半途飄落。厲之華不過想微懲此人一下，若取其命，再微加功力向其喉節劃去，必將使之喪命台下。接著走到近前，責問道：“冇房便罷，為何出言譏罵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