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老氣橫秋[第4頁/共4頁]

屠破刀見世人嘲笑捉耍厲之華，肝火難按，便開口道：“厲兄弟彆再胡說了，五台山在山西。”

厲之華怎不知五台山在山西東北的五台縣境內，其清冷寺便在靈鷲峰下，隻不過故裝鄙淺，戲耍世人罷了。聽屠破刀一說，故假裝恍悟道：“對，五台山是在山西，因那些和尚與九華山上的臭羽士和不來，信奉不一，長年不睦，那些臭羽士打家劫舍，無惡不做，與和尚常常吵架，人家和尚才一怒之下，遠遷山西。”

李金起家道：“屠兄給小弟臉上塗金，忸捏。如此赤地千裡之歲，不忍觀道邊殍骨罷了。”言罷，衝著厲之華點頭一笑道：“鄙人本日幸會厲兄弟。”厲之華抱拳道：“李兄俠義仁德，小弟得見英範，甚幸。”

厲之華忙道：“對不起邱兄，小弟一時口冇遮攔，不該揭底，萬望恕罪則個。”

厲之華道：“邱觀主身為煉丹化汞之流，應自稱‘貧道’纔對，可你自稱‘老夫’，倒是不符不通之至。小弟雖年青曆淺，但也交友過一些僧尼道陀，他們均無此自稱。依小弟算來，邱兄這身道服和髻倒是假的。不然，身入道門，為何還口懸俗稱？小弟殫見洽聞，曆事頗廣，你卻瞞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