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醉酒中招[第2頁/共4頁]

世人及至馬場門前，見場門已鎖。眾弟子暗自焦急，若破門而入，如果被人覺，定然生疑。世人急得團團亂轉而不得入。

足有一盞茶的時候，那名弟子引來一名六十多歲的老兒。一人道：“有煩老丈，我們有急事出莊，請你開門，好把馬匹牽出。”

嚴龍聽了這席話，也感甚有事理，本身武功未成，仇敵殺不成倒罷，若反被仇敵殺了，那但是斬草除根，這筆血債卻無人去算了。雖麵前之人未曾聽陶可中和乳媽提及，但陶叔叔讓我叫其為伯父，此人又體貼之情大現，看來倒非有假。

說完，故到窗後瞧了一瞧，抬高聲音又道：“我們喝酒時，我瞧滿席之間，江湖歹士很多，他們總窺視留意我倆說話。伯父我看這些民氣胸叵測，唯恐他們暗有算計，況此莊又好籠絡江湖中人，可謂三教九流，魚目稠濁，我們的仇敵伏於此處，也很難說。那些人屢找你陶叔叔同飲，你陶叔叔不便推卻，我也不便出麵勸止，瞧這些人變態作態，我隻好推說你陶叔不堪酒力，該回房歇息，以是伯父把他攙扶返來，我們趁此良機，從速出莊拜彆。常言說：殺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現在江湖險惡，你又是仇家欲擒之人，此處不成多耽，還是快解纜離開最好。”說完，內心急得痛罵眾弟子為何還不快牽馬過來。

嚴龍聽他這番贅冗的陳辭，雙眉微蹙，亢然道：“小侄倒不怕這群狗賊，若真的要來，前輩自可退去，小侄和他們廝拚，歸正百口都已死了幾十口，活我一人於世又有何意？殺一個是一個，多殺幾個就少了些仇恨。男人漢大丈夫臨危惶恐，卻非被人齒及，何況陶叔叔酒醉未醒，更是不能分開。請您暫退，小侄不安怏及於你，前輩示警之恩，我長生難忘。”

厲之華尾隨幾人至此，原覺他們來這偷放毒藥或給馬匹做甚麼手腳，若要毒斃馬匹或做彆的手腳，自可輕而易舉地攀越鐵門。隻見此中一人道：“曹師弟，你去這四周問問，把守馬場的人到哪去了，從速找返來，不然晚了時候，師父定會重責。”那姓曹的弟子應了一聲，回身去了。

屠破刀喜道：“我們且看那賊羽士能耍啥把戲。對了，差點把磨刀石忘帶了。”厲之華聞言大愣不解，心想出門還要帶磨刀石，倒是奇之怪哉。見屠破刀回廳把鄔寬叫了出來，這才恍然。想這二人在對敵前必先刀梃鋼磨，倒是不能少了此中一名，這鄔寬便是個活磨刀石，倒真令人竭慮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