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情歸何處[第3頁/共11頁]

「是呀！端木女人，你的醫術當真是環球無雙。」衛莊由衷說道。

兩人屏氣凝神，隻待衛莊再度脫手。

阿月瞪他一眼，又說道：「我是說，上回你不是打贏一個大人嗎？我看項羽有人教，你八成也有人教，吼！大師都有人教如何打鬥，就隻要我冇有。如許吧。我看乾脆就你來教我如何打鬥好了！」

端木蓉一怔，回道：「你不就是衛莊嗎？」

端木蓉謙善地說：「那裡那裡，謬讚了，我的琴藝實在也隻是比我的醫術好那麼一點點罷了。」

荊天明慎重點頭答覆道：「那當然是。」

衛莊大吃一驚，心想：「稻草人會跑？莫不是我受傷未愈，有了幻覺？」那稻草人來得好快，沿著田埂彷彿疾風，瞬息間便離小屋不遠，這身高兩丈奇形怪狀的稻草人，本來是一個高瘦矗立的男人肩上扛著個圓球似的瘦子，那瘦子滿臉通紅伸開雙臂揮動，彷彿巴不得統統雨點都同時打在自個兒身上纔好似的，說：「好大的雨呀！過癮過癮。唉，你跑慢點，慢點呀！」

阿月一聽到「鬼」這個字，心下已怕了三分，他孤身一人住在破廟，每到夜晚都是膽顫心驚，深怕惡鬼吃了本身，偶爾想要出去便利又怕撞鬼，老是各式忍耐，萬一真忍不住也得抱起本身的鴨子壯膽，才趕出去。這時聽到要去鬼屋，就算賭賽贏了項羽，萬一那幽靈跟著本身回到破廟才真是千萬個不劃算，阿月靈機一動，當下說道：「號！比就比，不過不是我跟你比，是他跟你比！」說完，一指荊天明。

衛莊明白這一年他好似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燃燒，隻是溫馨自歸，抱原守一，一年間竟完整未曾分開過這位在蘄城郊野的草屋。

正在一旁賣包子的蓋蘭，朝著孩子們淺笑道：「天明，這是你班上同窗嗎？」這一年來蓋蘭常常感覺，不管本身如何用心，天明老是與本身冷淡。明天竟然瞥見荊天明帶著玩伴們一塊兒回家來玩，心中好不歡樂，趕緊號召道：「快來家裡坐，待會兒我拿包子到前麵給你們吃。」

衛莊側身閃過，拔劍在手，說道：「在我麵前，焉能容人唾罵端木女人？」衛莊脫手反擊，卻冇籌算要了兩人道命；是以並不發揮「百步飛劍」，而是以一招「柳莊栓馬」來削佘海鷂下盤。歸山香聞言罵個不休：「甚麼端木女人？你叫錯了，她是端木屁、端木屎、端木乖乖母大蟲！」

「哼！誰比都一樣。」項羽對阿月說道，「不過他輸了，你可不能賴！」項羽見阿月點頭同意，回身拉住在一旁發楞的劉畢道：「走！現在就去鬼屋，你帶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