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許說,我也放心了,趙夫子好好歇息,下午還要給學子講書。”
如果他真的做了天子,到時候連各州的報表都看不明白,又如何能夠談得上是治國呢?
當時候誰也冇有想到,如許一個女子,竟然會走到現在這個境地。
季臨淵麵色一變,隨後點了點頭。
季臨淵天然聽到了宋觀南的感喟聲,有些嚴峻地咬了咬嘴唇。
反倒是季臨淵皺了皺眉頭:“話不能這麼說,是阿兄資質癡頑,不然也不會阿南說了那麼多遍,我也還是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