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尾聲[第3頁/共6頁]

司空朝歌被她這麼一問，當真地歪著頭想了一會，道：“本日一大早我便感覺內心很不舒暢，不曉得為甚麼就走到阿誰山坡去了。瞥見你站在山坡上絕望的模樣，我不知如何地肉痛得像針紮一樣，你跳了下去我便也跟了下去。當時我隻是想，不管你跑到那裡，我都要追上你……”

花傾城一滯，向靈韻胸口上紮著一把匕首，尖峰冇入胸膛，唯留下刀柄露在身材外。花傾城咬牙，下唇咬得排泄血絲，深吸了幾口氣，遞脫手握住向靈韻掙紮著伸出的手，目光和順地看著她。

花傾城想起那些冇有臉的死士，心底一寒，連目光都變得陰沉，語氣冰冷地說道：“向靈韻，該罷手了，無雙已經放棄了。”

花傾城清冷的眼底多了絲憐憫。這個女子是真敬愛無雙的，她為無雙墮入魔道，而無雙卻為本身化身修羅……“無雙死了，你該復甦了。”花傾城說著，一步步上前，逼急向靈韻，輕聲道：“無雙一貫不喜好彆人違逆他的誌願，他若地下有知，得知你一意孤行不肯順從他的號令，我想，無雙會活力的。”

向靈韻癡癡一笑，本來變得丟臉的臉上此時竟如小女兒般紅潤羞怯。

“喜好我每天都給你摘。”

“不要再去了，如果你為了摘花受傷，我會難過的。”

“朝歌……”

司空朝歌彷彿是曉得了她在想甚麼，便道：“羞甚麼，你是我老婆！”司空朝歌捏了捏花傾城的鼻子，輕聲道，“真好，我冇有健忘你……”

“睡吧，我抱著你，你放心，即便你忘了我，我也不會分開你的。”花傾城看著司空朝歌的眼，想起多年前他霸道的話，戲謔道，“你如果跑，我便追！天涯天涯也要把你追返來。”

花傾城冇有細看向靈韻，一進軍帳便被一股濃烈的香氣熏得幾近嘔吐，聽了向靈韻的話，這才細心看了她一眼。她身上穿戴血紅色的紗裙，臉上抹著厚厚的脂粉，可仍袒護不住她滿臉死人般的灰白。這一室的濃烈香氣是用來袒護她身上的屍氣的！“你！你也是閻羅十殿的人！”

司空閔詞看了眼和花傾城站在一起的朝歌，雙手收緊，不失氣度地笑道：“三弟在這兒呢，三弟既然找到皇後，就該早早稟報，害大哥白白擔憂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