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狩獵繼續[第3頁/共4頁]
說完,還像是為了證明本身的話普通,趕快上前一步,探手從筆山大將羊毫抽出來,蘸上墨汁,提在手裡,一副現在就要開端的模樣。
胤禛伸出另一隻潔淨的手,衝她擺了擺,止了她的行動,“彆急,不過是墨汁沾了手,冇甚麼大礙。”
胤禛用心板著一張臉兒,逗道:“你家爺可向來都是獎懲清楚,你既做錯了,爺不罰你可如何成?”
磨墨這事兒,在上書房讀書的時候,都是有小寺人跟著服侍的,也就隻要在這位爺興趣上來的時候或者就不想要有人在中間服侍的時候,纔會主動動脫手。
“哎~”胤禛伸出一隻手,掌心向外,對玉書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爺隻說放你這一馬,可冇說就不罰你了。”
他可不覺著,麵前這不過十三歲的小女子城府能深到騙過他去,那她如許表示,便是申明,她畫畫兒冇有邀寵詭計不提,說的話也都是真的,對他也更無謊話相欺。
不過是個格格,讓他覺著舒坦就成了,就像這幅畫兒,也不過是一幅畫罷了。畫的不錯,讓他賞的高興也就夠了,就算是被畫來邀寵的,倒也不必覺著是屈辱了它。
在整幅畫上添完最後一筆,玉書端量了半晌,暴露一個非常對勁的笑容。
因而,他變回了一開端的鬆快態度,偏過甚,挑眉看向玉書,調笑道:“你這小冇知己的,爺何時哄過你了?嗯?”
胤禛回身看了玉書一眼,意味不明道:“這畫纔不過能入眼?你倒是謙善。”
“那……奴婢都認錯啦?並且……”玉書偷眼瞥了瞥胤禛,聲音小小地,帶著點點不平氣,“爺方纔還說要放奴婢一馬呢。”
更何況,她不過是個小小的格格,一個玩物罷了,又有甚麼資格來牽動他的心神?
說了這麼些,她像是才反應過來胤禛的意義,眼睛一亮,欣喜道:“莫非,爺這麼說,是覺著,奴婢畫的不錯?”
聽完這番話,玉書一下子紅了臉。她低垂下眼睫,羞聲道:“奴婢哪有爺說的那麼好,不過是個笨人,冇體例一心二用罷了。”
“爺這可不是在逗你,”胤禛麵上一本端莊,“這獎懲,爺但是很當真的。如何,你這是不平氣?”
宮裡、府裡、全天下的女人,可不都這一個樣兒?他今兒個又何必在乎起這個女人和彆的是不是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