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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說話，拿起放大鏡在齊傳芝的胸口看了起來。

“太好了！”我說，“去專案組吧！我對這個案子的偵破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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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還要對著額頭打一下？”大寶問。

大寶說：“鐵質鈍器能夠定。”

“哦？”我來了興趣，“會不會是女人在被打擊的過程中滅亡，但凶手持續進犯，所乃至使了一處身後傷呢？”

我說：“二樓的母子頭部毀傷也在頂部，但是申明不了題目，因為我們通過血跡判定他們是蹲著的。既然是蹲著，凶手打擊他們必定打在頭頂部。但是齊傳芝不一樣。按照她滅亡的位置，她應當是去開門的人。她不但開了門，還把凶手往客堂裡引了幾米，然後才遇襲的。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她不成能蹲下來，凶手也不會讓她蹲下來。但是你們重視到冇有，齊傳芝身高一米六五，比較結實，凶手如果冇有充足高的身高，是不成能打擊到她的頭頂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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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這麼囉嗦，意在教身邊的新人陳詩羽。陳詩羽很聰明，瞭解我的意義，一邊拍照，一邊不忘當真地聽著，時而點頭。我們都在儘力消弭剛見麵時產生的嫌隙。

“就這些？”我詰問。

“有事理。”我讚成道。窺伺專業門生的思惟和技術專業的分歧，偶然候確切能夠起到上風互補的感化。

我指著頭皮上一些弧形的創口說：“還記得嗎？這些創口上麵的顱骨骨折都是類圓形的。圓形的鐵質鈍器，就是錘類的東西了。”

“如果不是很熟諳的人，這個時候通過拍門能夠入室的概率比早晨大多了。”陳詩羽說。

大寶如有所思，點點頭。

我說：“是啊。凶手力量不小，並且利用的東西也應當是堅固、質量重的金屬鈍器。”

“這有甚麼用嗎？”大寶說。

我摸了摸創口，說：“這一下還不輕呢，上麵的骨折很嚴峻。看來，對著額頭再來一下，就是凶手要把王秀黎的屍身翻轉過來的啟事。”之前對現場勘查時，我們曾經判定凶手在殺完人後，又把屍身翻轉了過來。

解剖完，我們走到二號解剖室，見胡科長他們的事情也根基完成了。

“兩名死者都死於鈍器而至的顱腦毀傷。”我觸摸了死者的頭顱，說，“我能感遭到，兩名死者的顱骨都有很嚴峻的粉碎性骨折。”

“也就是說，張大姐早半個小時看一下死者家裡，說不準就能透過窗戶看到凶手殺人的背影了？”大寶看著解剖室的天花板，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