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紙條顫巍巍地站在原地,稀裡胡塗成了小堆棧的新老闆。
我籌辦溜走的時候,瞥見了碗底的紙條,詳細內容我忘了,但意義就是,安易風感覺毀了我的明淨,對不起我,留下小堆棧作為賠償,我甚麼時候諒解他了甚麼時候跟他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