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第2頁/共2頁]

他握著我的手，欣喜我：“不怪你，我曉得你已經極力了，這些年你為我也吃了很多苦，連莽山烙鐵頭這麼傷害的東西你都能找到，澤青有你，夫複何求？是我本身不頂用罷了，你也不必再浪操心機華侈藥材為我治病了。”

我靠在他懷中，心中哀思，暗恨本身冇用。

我不再糾結這個題目，細心打量著麵前人，瞧著他的眼眸，那雙眼睛彷彿比昔日多了一些光芒，“這些天蓮兒可有好好給你上藥，眼睛如何了？”

“徒弟……”我上前還欲說甚麼，徒弟擺手，又咳了兩聲，“先歸去吧。”

我說:“他待我很好，素心不悔。”

當時她問我：“你當真去意已決？”

“如何會？”我想起先前蒼山派在山下埋伏，猜疑道：“莫不成信是被蒼山派劫走了?”

徒弟接過，隻瞧了一眼，神采一沉，道：“替我複書。就說柳靜安寧會準期赴約。”

悔否？山中貧寒，餬口終歸平平，我們相敬如賓，總感覺少了甚麼，可現在千裡之隔，我倒是真逼真切思他念他，盼著他好。

“也有這個能夠。”

“我日日寫信於你，卻如何不見你回？”

徒弟見我遊移，道：“素心，你先回南山去吧，若見不到他，怕你難安。況七月七，另有些光陰。這邊另有我和宣霖，你不必憂心。”

這江湖，翻雲覆雨，向來也不過是瞬息之間。

順風而行，不太小半日就到了，我倉猝往山上奔去，卻撲了個空，藥廬、竹屋、院落，遍尋無人。我心中惶然，擔憂他二人出了事，又今後山尋了一遍，仍無所獲。